后座降了半截车窗。
叶柏南在打电话。
程禧听到他说包场、清场之类的。
她拍了拍车门。
男人挂断,“带你去char
化了妆,固定好程禧的盘发,造型师掀开珠帘,“先生,可以吗?”
裙摆窄,程禧不敢迈步,怕摔了,步伐越小,包裹的臀胯越是凸出,走一步,扭一步。
了解她的,晓得她是生疏,不适应这件款式,不了解的,乍一瞧,婀娜生姿。
叶柏南合上杂志,望向她。
水绿的玉簪子,水绿的耳环,程禧脖子纤长,学跳舞的女孩大多是纤细的天鹅颈。
他挥手,示意司机。
司机取出公文包内一枚长方形的绒盒。
叶柏南打开,纯白无瑕的珍珠颗颗圆润,熠熠生辉。
他走到程禧身后,环绕过她,珍珠覆在一字型锁骨上,分不清是肤白,还是珍珠白。
娇艳欲滴。
“程禧这么美好,值得美好的一切,就是要打扮的。”
她耳尖绯红,不吭声。
叶柏南从侧面静静凝视她。
许久,他伸手。
撩着她鬓角的碎发。
他呼吸太近,太灼热,喷在她裸露的肩颈,渐渐氤氲开一层粉红。
叶柏南烙下一个吻。
浅浅的,悱恻的。
不夹杂欲望,又胜过所有勃发的、焚烧的情欲。
程禧瑟缩。
男人挨着她耳畔,气息絮乱,“程禧。”
她颤抖,“嗯。”
叶柏南呼出最后一口气。
仿佛强劲的一缕气柱,在她脸颊烫出一个洞。
......
赶到徽园的礼宴厅,是11点半。
周公子大喜,现场聚集了全市的名流权贵,甚至出动了警察维持秩序,门口的街道也戒严了。
一辆接一辆的百万、千万级豪车,围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