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工费尽心机陷害我,也辛苦了。”周京臣撂下船桨,倚在船头,似笑不笑打量他,“我来外省避风头,图个清静,叶总工不让我清静,亲自堵心我了。”
“周总工认为我陷害你,有证据吗?”叶柏南斜目睥睨,神色镇定,“你自己愿意交易,何况我是付出方,你是获取方,你并无资格埋怨。任何生意都存在风险,5个亿的利润,风险加倍很正常。”
“我不如叶总工高明,中计了。不过,风险转移,你听过吗?”周京臣不骄不躁,伸长手臂,拨弄着花船的灯笼穗,“你发现
程禧愕然,盯着沈承瀚,“你七岁还吃母乳啊。”
沈承瀚面颊涨红,“叶柏南...我他妈敬你岁数大,你倚老卖老啊!”
“补营养有什么错,爱吃多吃,成年男人不也吃吗?”他难得说荤话,端起茶杯,隔空举杯示意,“男人的天性,对吗,周总工。”
程禧触电似的,胸口一阵酥麻。
周京臣确实有这个天性。
那几次,他是爱不释口,变着花样。
她没经验,不晓得唇舌和牙齿有那样多的方式挑逗,吸,吮,咬,吞,又畏惧周京臣醉酒的生猛,初次的体验感不太舒服,第二次才有感觉。
叶柏南视线这时又掠过程禧。
大约是湖面折射的粼白波光太刺目,她瞳孔一颤,不知如何开口,等他开口。
叶柏南凝望她片刻,一言未发,移开了视线。
“周总工,喝一杯吗。”
“什么茶?”
“极品猴魁。”
“名茶。”周京臣扬眉,“什么茶具?”
叶柏南略微一侧身,露出小方桌摆着的茶壶。
“菱花套壶。”周京臣是在金窝银窝里长大的,最识货,“叶家不愧是隐形首富,游湖而已,叶总工也这么讲究排场。”
“送周伯父的贺礼。”叶柏南笑,“再贵重,晚辈也应当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