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臣改口味了,爱吃京鲁菜了,在什么地方入乡随俗嘛。”大伯父大笑。
叶柏南没落座,周京臣也站着,“叶总工要请客吗?”
“当然,我知道一家中式餐厅很出名,大伯父一起赏个脸。”
程禧犹豫了一秒,端端正正起来,“叶先生。”
叶柏南打量她,“你衣服这么薄,不冷吗?”他解开外套拉链,刚要给她披上,周京臣拦了。
“她有。”
说完,眼神一扫她。
程禧马上打开袋子,拿了一件烟粉色的毛衣坎肩,正好配她的白色长裤。
“是我多此一举了。”叶柏南重新穿好外套,“有周总工照顾,程禧不会冻着。”
坐下聊了几句,大伯父的司机过来接他,周京臣亲自送他上车,又寒暄告别。
车驶出路口,没了踪影,他回到餐厅,“中餐不吃了,叶总工有兴致杀一局吗?”
叶柏南喝完杯里的水,“奉陪到底。”
程禧不明白“杀一局”是什么,直到进入射箭场,才明白杀一局就是“赛箭”。
专业级赛手的术语。
休息区的隔壁桌是两对儿浑身名牌的年轻男女,男人们去射箭,女人们在喝茶,盯着2号赛场,“穿黑夹克的是叶柏南吗?”
程禧闻言瞟她们。
“我不认识。”女同伴摇头,“你认识?”
“家里撮合过我俩。”
同伴不可置信,“你这样漂亮,他没同意?”
“他去南方考察了,根本没见面。”女人语气多多少少意难平,“爱情和姻缘是讲究时机的,如果那天见面了,我保证搞定他。”
“哟!你够自信的。”同伴打趣。
“男人嘛,相同的嗜好。”女人得意笑,“有真功夫,愿意探索开发,男人是逃不掉手掌心的,他们最擅长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