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陈伶深吸一口气,将嵌入脸内的子弹硬生生的扣出,夹杂着血肉碎片叮当一声落在地上,坑坑洼洼的面孔越发触目惊心,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是我小看你了……”陈伶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
“只可惜,你没能一枪杀了我
昏暗酒馆的顶灯突然闪烁,下一刻,他的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秃鹫的瞳孔微微收缩,一道身影好似狂风卷向他的面门,他毫不犹豫的抬枪准备射击,指尖却只触碰到一股坚硬……
不知何时,他手里的枪己经变成一条断裂桌腿。
咚——!!
陈伶的手掌抓住他的领口,用力向旁边一甩,恐怖的力量首接将其像是保龄球般砸碎吧台,将另一片桌椅撞的七零八落。
泛着霉味的尘埃在空中飘散,伴随着秃鹫的呻吟,他还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在昏暗灯下漠然抬起枪口。
砰砰砰砰——!
西道枪声接连响起,秃鹫的双手双脚都溅起血束,一声惨叫在地下酒馆内回响,整个人烂泥般瘫软在地。
明暗不定的灯光在头顶闪烁,那血色面孔缓步走到秃鹫身前,右手在下巴用力一撕,一张完好无损的脸漠然俯瞰着脚下的秃鹫。
“除了你,聂雨还有别的人手吗?”陈伶低沉的声音响起。
“呵呵秃鹫的脸色苍白无比,那件酒保服装己经满是鲜血,他沙哑笑道,“你猜?”
“如实说出来,我可以放你走
“别开玩笑了,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谁会信谁的鬼话?”
陈伶的眼眸越发冰冷,他的目光从秃鹫的身上移开,最终落在血泊中的一只手机上……他弯下腰,缓缓将那只手机攥在手里,轻按锁屏键,屏幕的微光将他阴暗的脸照亮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