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朝正值顶峰,无论内外皆是一片升平之状,故而文风极盛,寻常小民亦会做诗、做词。
即便多半都是平庸之作,但鉴赏水平,都还是有的。
李浪这一篇,足以名动大乾,名传后世。
而被李浪死死盯着的李庶敏,却像是被人当面重重的砸了一拳,整个人都懵了。
造画舫、买姑娘、雇大厨、上下打通梳理关系,银钱早就如流水一样的花费出去,就是要顶了这玉香画舫的位置。
如果玉香画舫有了顶流花魁加持蒸蒸日上,那他前期的所有投入,都等于大半打了水漂。
这如何承受的了?
何况出钱的不止是他,背后还有一些人,一些势力。
他们只管出钱,出了问题,当然是拿他李庶敏是问。
有资本,有权利的人,怎么做生意,都不会亏本。
“你···你怎么···怎么敢?”李庶敏嘴唇都有些气的发抖,眼下早没有了方才的跋扈与狷狂。
阮小青也从巨大的惊喜之中,终于回神过来。
身边是老鸨得意和惊喜的笑声。
做这个行当,她比谁都懂,一首好词究竟能带来何等样的加成。
何况,李浪这首词中,又是青又是小的,说的不就是阮小青么?
这是什么?这就是苦心孤诣的定制!
往后这首词,就标记在阮小青身上了,谁来都是这话。
再恰当的利用李浪和李庶敏编几个喜闻乐见的风流故事,玉香画舫的热度可以持续至少大半年,往后也能从两江之上,源源不断的引流。
“奴···谢过公子赐词大恩!”阮小青勉强整理出一个干净的笑容,然后冲着李浪盈盈拜倒,只可惜年轻了些,最多十四岁,所以拜倒的时候一片坦荡。
所以李浪的视线,也格外的坦荡。
李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