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手段行事,不如这李庶敏这般阴毒、狠辣,但就本质而言,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过是将苦难施加给那些更卑贱、更脆弱于他们的人,然后站在他们的尸骸上,搭建起虚伪的繁荣。
骄傲如刘定方,既无法否认这样的真相,亦无法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他早已没有了什么玩闹的心思,只想返回青阳寺。
“那···该如何是好?”
“倘若、倘若这阮小青姑娘,真是一位花魁,那便好了!”吕奇用恶狠狠的目光,冲着那李庶敏瞪了回去,已然暗暗下了决心。
今夜就出手,杀了这贼厮一走了之。
他本就是胆大包天的主,在秀洛恶了一位实权侯爷,到了青阳寺还敢说女皇的闲篇,杀一个地痞泼皮,他全然不怂。
“她该怎么样,才能成一个花魁?”明壁问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李浪,此时才开口说话:“或许很难,不过对我来说···却很简单!”
说罢之后,拍了拍吕奇的肩膀,然后越众走了出去。
此时阮小青已经被李庶敏的人,从舞台上拽了下来。
小小的一只,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早已没有了方才在高台上蹁跹起舞的风采。
雪白的肌肤上,生出了大量的鸡皮疙瘩,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她不敢去看李庶敏,目光失神的扫视周围,茫然的想要抓住一株救命稻草。
只是,以往那些对她吹捧至极的人,如今多数对上视线后,就立即移开。
还有少数,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玩味的眼神。
他们也在期待着。
这些如饿狼围视小白羊般的场景,简直就是一出无法醒来的梦魇。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李浪的声音,温和而又带着刻意锻炼后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