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普那,取道曼谷飞回香港。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些受伤的富豪大部分都不愿意呆在阿罗普那治疗,而是自行联系曼谷、吉隆坡甚至新加坡的顶级医院,坐直升机的,坐飞机的,各显神通快速转院治疗。
我也没闲着,随机选了五个转院的,半路截了收取性命,加强对那生死之间转变的了解。
但大部分人我都放过了。
一来我需要他们提供财力支持巴差叻蓬家对抗地仙府的事业。
二来如果都死了,会让人怀疑我这场固寿仪式的有效性。
三来我已经借法会仪式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不急在这一时取他们的性命。
如此又在泰国多呆了十天时间,眼瞅着到了五月中旬,刘爱军找到我告辞。
国际炒家开始对泰国发起新一轮攻击。
按照之前的估计,这次泰国撑不住了,经济很可能会全面崩溃。
刘爱军一直等候的收局脱身机会已经到了,他必须赶回曼谷,确保一切按计划进行。
这次在阿罗普那弄到的钱,刘爱军全部通过东南亚地区的洗钱网络转移到香港账户,由我支配使用,他自己一分也没有留。
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给了他一枚大钱。
收局之后,他会前往美国,学习更先进的金融操作手法,完善他的千术。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这也是老千组急就章局的常态。
一局收尾,各奔东西,永不相见。
香港这一局虽然最终滚到了二十多亿美元的天文数字,但本质上还是我在火车上遇见刘爱军后临时起意,组的急就章局罢了。
巴差叻蓬族长经过多时的努力,终于搭建起了一个粗糙的对抗地仙府势力,并且在龙波素林的配合下,对几处地仙府分坛的据点发起突袭进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