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次大会能召开,是因为我也同意参加会盟,共同讨伐地仙府。”
刘爱军神色就是一凛道:“真人,以身作饵太凶险了,三思啊。”
我说:“没有足够份量的饵哪能钓出大鱼来。我不能一直在这边跟他们纠缠,照我说的做吧。”
刘爱军低头应是,没敢再说什么。
安排完巴差叻蓬族长和刘爱军,转过天来,我就去阿罗普那做义诊。
龙婆素林念经超渡横行阿罗普那的鬼魂,但很多人都因为受到阴气侵蚀或是惊吓过度而坐下了大大小小的毛病,我以阴脉术给他们治疗,效果立竿见影,人人称颂,名声由此在阿罗普那一带传开,周边一带村寨镇子的人便陆陆续续来找我看诊。
我便在阿罗普那买了个房子,每天在那里坐诊,兼给来看诊的人讲经说法。
如此过了十几天,我便租借了阿罗普那市议会的大厅做了一次公开讲法。
这次公开讲法来参加的人不是很多,基本以阿罗普那市区内接受过我治疗的人为主,统共就五十多人。
我讲了一个小时的道经,然后当众做了个祈福禳灾的小仪式。
在场众人立刻觉得精神振奋,身体轻松,以往的小来小去的毛病尽都舒解。
这当然不是仪式的作用,而是我在现场点了迷香,影响他们的心智感受,还在迷香里添加了止痛麻醉的成份,来加强感觉效果。
这次讲法会极为成功。
来参加的人回去,都传颂当时在现场的感受,称赞我是有真本事的大法师。
如果仅限于此的话,想要扩大法会规模,增加信众,大概还要需要再进行至少四到五轮次的讲法才可以。
但在讲法会结束后一个星期里,陆续有参加法会的人得了意外之喜。
有在家中地里无意中翻出金块来的,有买卖由冷清转为兴旺的,有多年沉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