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在香港这边混得很好,如今挂单在屯门青松观,每日深居简出,只见一个有缘人,香港的富豪绅士名人都以能见到她为荣。”
我问:“她走的是哪个路子?”
文小敏道:“指点迷津,吉凶转运,话术不错,看得出是正经的千门根底,只是香港这边的富豪对这套都见多识广,就算暂时被她拿话套住,以后也会漏馅,没有真本事,不行。”
她是正经兰彩出身,对江湖千术的套路所知颇多,很容易就看出小梅的真正根底。
我说:“惠真人自有安排,你不要管这事。”
文小敏沉默片刻,道:“她还很年轻,连身子都没破,那个叫宁启明的京城公子哥迷她迷得发狂,每隔几天都会偷偷从鹭岛跑过来见她。”
我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文小敏问:“惠真人要来香港吗?”
我说:“惠真人已经到香港了,不过另有事情,不会来见你。”
文小敏便不再多问。
我依旧乘小船离开码头,待行到看不见码头处,便凿穿船底,游水上岸,趁夜潜入港区,去见刘爱军。
刘爱军已经把朱灿荣等人分批以各种身份伪装送往泰国,也已经按我要求,在东南亚一带展开布局,主要落脚在泰国,附带马来、印尼、菲律宾等国。
这一局面,他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同在马来西亚立足生根的老千合伙,招募东南亚一带的老千,组了个急就章,必要的时候,那些本地老千都是可以抛出去做替死鬼的弃子。
但在没有得到我吩咐之前,刘爱军便停在香港不敢离开。
我问刘爱军,那个东南大妆局现在什么情况了。
刘爱军告诉我,泰铢这段时间在持续遭到攻击,汇率快速下滑,但泰国中央银行已经组织反击,目前双方正斗争处在焦灼状态,但按马亚的老千判断,泰国政府现在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