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见过的人里独一份。金龙柳在关外那么大的场面,可跟你比起来,却是连根毛都算不上。可惜我没早遇上常总,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跟你这样的人物。”
常兴来道:“王兄弟要是看得上常某人,我自然是欢迎你过来。”
我摆了摆手,说:“常总不用试探,我既然拜了金城丛老爷,得他庇护才能安生吃口饭,那就不能背了他。说正事吧,请常总安排人带我去见澳门海狗新。”
常兴来道:“容我多问一句。王兄弟,你的胆量本事我承认,可做这生口买卖,派你过来怕是不太对路吧。”
我哈哈一笑,道:“常总不用担心,丛老爷自然有数。兄弟这次来,是负责趟路,跟海狗新那伙子唠明白,亲自跟船跑一趟泰国,把路子趟开了,后面自然有懂行的来具体操办。”
常兴来瞟了我脚边的行李袋一眼,道:“能好好讲,还是要好好讲,和气才能生财嘛,海狗新是大天二的底子,当年这帮子溃兵在海上烧杀抢掠毫无顾忌,传下来的习气也是野惯了。可惜我对这一行不懂,帮不上什么忙,要不然还能替你做个保人。”
这话其实是暗示我,他不做生口买卖,只能替我搭桥引见,其他的事情不会伸手,能不能谈成,全看我自己的本事。
我说:“来时丛老爷叮嘱了,说常总是做大买卖的人,不好搅和进这种事情里来,能请动你给搭个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不敢再多求你出头,你只管派个能跟海狗新说上话的,送我上门就行。”
常兴来便道:“兄弟心里有数就好,我这就安排船,走海路送你去澳门见海狗新。”
我摆手说:“海路就不必了,我还有些兄弟跟在后面,走了海路就不好招呼他们了。常总把人安排好,再给我辆车,我们这就出发。”
常兴来道:“王兄弟怪不得能逃过通缉,这警惕性倒是挺高,连我常某人都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