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可这带生皮子的长杆麻腿子不好弄啊。要是早几年倒不缺,现在赶的赶,抓的抓,没有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再好好想想。”
阮文同神情变得迷茫,呆楞楞地想了会儿,道:“倒也不是没有,但得先供神仙庙,要不霸头不高兴,饭碗得砸。”
我说:“霸头还做这买卖?花头几张?”
阮文同道:“没花头也得给搭这桥子,霸头后面跟着尿盆顶,不搭不行。”
我笑道:“这话好说,兄弟给搭个桥,我同霸头去谈,都是为了混混啃,哪有放着大花头不要的道理?这搭桥也不亏待兄弟,往泰国这条张以后只跟你搭联联,着不?”
阮文同木然道:“我得先跟霸头摞个气。”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都是跑海放帆子的,出门在外靠码头,全凭一个信字,一起就是了。难道人种袋子这么大的买卖还能差了这么个小草毛子的?”
阮文同犹豫一下,道:“那跟我来吧。”
说完,起身就走。
我示意一脸懵的罗英才三人一起跟上。
阮文同带着我们穿过县城,来到一处小院外,隔门对着院里的二层小楼叫了两声。
便有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走出来,有些不悦地对着阮文同呵斥了两句。
阮文同哈腰陪笑,指着我们就要说话。
我直接推门进院,来到白衬衫男人面前,轻轻一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冲他勾了勾手指。
白衬衫男人神情木然,跟着我便往外走。
走了院子,我径直带着两人出县城,找了个僻静地方,对白显元说:“问问他们两个,阮文同骗了多少华人,都送哪里去了?”
白显元问:“就这么问?”
我笑道:“放心问,问什么答什么,保证老实。”
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