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谭成杰带一个专业爆破工兵班过来。”
我点了点头,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
罗英才迟疑了一下,说:“惠道长,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我把茶杯放回原位,道:“有无法理解的事情,想求诸于我们这些修道的人?京城应该不缺这方面的高人吧。”
罗英才道:“家里老人不相信这些,我在京城不能找人问这个。而且,京城那些高人,我看多数都没什么真本事,跟那些气功大师也就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别。”
我笑了起来,道:“京城还是有真正高的人,比如白云观的照神道长,就是很有水平的高人,有问题你明天可以问他。”
罗英才道:“赵主任信你,不信照神道长,我信赵主任,所以我想问你。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我就不问。”
我说:“倒也没什么合不合适的,你问吧。只限私事,也不要推卦算命,我不懂这些。”
罗英才道:“赵主任把丢东西找回来,缠着他很多年的老毛病立刻就好了,这是什么原理?”
我说:“从玄学这个角度来说,他这是一种外路病,属于惊了魂,那丢的东西就带着他被惊走的残魂,找回一收魂,毛病自然就好了。要是从医学这个角度来说,他这属于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那丢的东西,就是他的病根。他总惦记着那个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一遍遍回想当时的情景,从而体虚气短,神气衰败。只要找回来,解了心病,不再总是强制性回想当时情景,这毛病自然也就好了。”
罗英才道:“我有个战友,当年在执行深入作战任务回来后人就变得古古怪怪的,整天嘟囔些谁都听不懂的话,现在已经在疗养院呆了八年了。你说他这是不是也算惊了魂,只要能把魂收回来,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
我问:“你们关系很好?”
罗英才道:“他救过我的命。我作战时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