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的痛楚会千百倍的发作,到时候就算是真正的神仙也难救你。”
这些当然都是假的。
叮嘱这么事无俱细,是为了显得事情真实可信,让他越发坚定相信我。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他困在金城,不给他机会回老家筹措贷款偿还郑六,为郑六和邵卫江去他老家那边进一步安排劫取他的家产争取时间。
曾鸿志听得极为认真,紧要的地方都复述一遍,还让潘贵祥帮他记一下,以防记错。
待诸多事项都叮嘱完毕,我也不再废话,直接把两人打发走。
走的时候,潘贵祥把那轴画卷交给了我。
曾鸿志对此不闻不问,仿佛那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立刻打开那幅画,而是把画放在真武大帝像后方,然后先绕着真武庙转了三圈,反复确认周边没有其他人后,又在四方院墙内侧各点三炷香,这才转回到真武殿内,展开画卷,挂到真武大帝像背上。
画中弥勒却不是平常所见那个笑容可掬的大肚胖子,而着菩萨装,高束发,发髻上置宝塔,头戴宝冠,双手胸前结说法印,结跏跌坐于束腰莲座上。袒上身,下着裙,裙摆宽大多褶,散铺台面。左肩花上托一宝瓶,右肩花上置一法轮。身后则是火焰纹背光。
这是弥勒菩萨真身。
那个常见的笑口常开弥勒像,其实是五代时的契此和尚,也就是常说的布袋和尚,是弥勒菩萨的化身之一。
我便依着武清德所说的法子,取了三炷常香,对着画像奉香叩拜。
香一奉完,画像上的弥勒菩萨突然开口了。
“汝是何人,何事扰我清静?”
“毗罗仙尊?”
“正是本尊。既得我法像,又为何有此疑问?既见本佛,为何不拜?”
“毗罗这一说,应该是出自毗罗遮那佛吧,怎么弥勒菩萨又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