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扔手雷,省得在场的人慌乱逃跑的时候,听不到。两颗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几颗。”
澄果道:“再来几颗,惠念恩的江湖技很厉害,不容易炸死,多炸几次保险一点。”
我说:“趁他跟人斗法的时候动手,把握更大一些。”
澄果道:“对,我趁他跟人斗法的时候再扔。”
拿定了主意,澄果就跑一边去反复念叨这句话。
这是种念的一种手法。
受了迷惑之后,他每多念一遍,就会更加相信我告诉他的话。
到最后这就成他自己的想法了。
安排好澄果,我就拿着买来的小铅笔刀,在耳房前后各埋了九把,又在对耳房门窗的墙、树上挂上小镜子,再用红线绕着床腿反复缠了十一道,最后在床底下放了一碗白米,在白米上插了三炷香,不带迷药的。
如此收拾妥当,我就盘坐在床尾闭目养神。
傍天黑,就有人陆续到来。
赫景早早等在山门外,来一个就领进耳房一个。
一介绍都是京城本正道大脉的弟子。
有三观二庙,都派出过代表参加崇明岛投资大会,也都真金白银拿了钱。
拿得最多的,十万块,最少的一万块。
耳房狭小,五人靠里挤坐在一起,便聊起自家观庙的生意情况,又说起崇明岛投资大会,都对高天观掌了投资基金愤愤不平,想是平时在自家观庙里也没少议论,都觉得抛开投资额不谈,这投资基金是七十二正道大脉共有的,很应该组成一个管理委员会来共同管理。
现在倒好,高天观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连具体投资什么都没人清楚,赚了赔了自然也无人知晓,到时候高天观还不得把资金变成自家钱包,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又说起在玉福寺惠念恩许给各家修缮发展的钱,更加恼火,虽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