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入水中。
火气顺着穴位冲出,眨眼功夫,一桶水便沸腾起来。
如此连换三桶水,才算放净火气,胳膊恢复知觉,只是还有些酸胀,这是伤到了肌肉,需要慢慢才能恢复。
我在床上用被子做了个熟睡的假象,窗台焚香三炷,将一枚木芙蓉枝做的木剑放到枕下,再用黄裱纸撕了个持刀纸人,咬破指头,点睛后放到门框上方。
如果有人从门进来,纸人会跳下来攻击,如果翻窗进来,则木剑会攻击。
做好这些,我自后窗翻出禅房,先悄悄摸到耳房瞧了一眼。
澄果老和尚已经睡下,呼噜震天,中气实足,与他衰弱苍老的外面完全不符。
我悄悄摸进去,点了炷香,将屋内香炉里的香换了一根下来。
今晚澄果会做个好梦。
再转去赫景房间。
他还没有回来。
过后回来的,应该也不会是赫景了。
我便离开龙泉寺,下了凤凰岭,借辆摩托车,直奔白云观。
至路口,已经是黎明时分,我弃了摩托,换回惠念恩的样貌,光明正大地沿路走向白云观山门。
路两侧还有余烟飘袅。
一路走来,灯笼都只剩下残枝断杆,还有好些绿化树都被烧得焦黑。
山门前更是一片狼籍,满地杂物。
紧闭的山门上密布着刀砍斧剁的伤痕,间中还杂着烧灼焦痕和一些浅浅的手掌印。
我上前轻轻叩门。
山门猛得拉开,却见门后密密麻麻站满了持着棍棒的白云观道士,好些人身上头脸还都带着伤。
“特么的,闹了一晚上还不算完是吧,大过年的没完没了的,今天不把你们这群王八蛋打死几个……”
一个中年道士一拉开门就跳出来撸胳膊大骂,身后众道士愤怒地涌动着,下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