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什么样,现在还原封什么样。
我把门窗全都关严,然后就地起坛,取了黄裱纸出来,将那女人的头发和耳后血分为两份。
一份连着取的脚印,折了个三角风筝。
靠着这个,我随时随地可以找到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一份则写上“卓玉花”这个名字后,做了个桐人放在身上。
然后桐人的身上就渗出暗红色的血迹。
那女人没跑掉,已经被捉住,正在受刑。
不过伤得不重,问题不大。
我将桐人举到眼前,并剑指虚空画符并念咒。
这是顶壳借神中的法门,用来短暂的顶替我图谋陶明亮所产生的承负关系。
这么多天,转遍了所有住处,都没有撞见陶明亮,本就让我心生怀疑,而刚才卓玉花与那保安经理的探底引话,证实了我的怀疑。
陶明亮身上有某种术,可以让他在不闻不见的情况下,有意无意间躲过阴谋算计。
本来想要破这术是个极费时间的水磨功夫。
可现在有了卓玉花盗瓶这事,我便可以乘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阴谋算计导致的对陶明亮产生的预警一般的影响,临时转移到卓玉花身上,让陶明亮误以为之前引发的警惕的就是卓玉花这事。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帮卓玉花的原因。
借她的图谋掩盖我的图谋,移花接木,摆脱承负关系的影响,这样就可以按原计划继续行动,而不会引起陶明亮的警觉了。
我把桐人和三角风筝分别收好,然后抱着那卷借来观察的画躺到窦七的床上,默许九息,进入睡眠。
再睁眼,寒意袭来。
一张满是怨恨的破碎的女人就在正上方飘着,恶狠狠地紧盯着我,乌黑锋利的指甲只差一步之遥就能戳破我的喉咙。
我抬手一巴掌抽在这不知死活的女鬼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