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摸了。
三花转头看了看我,又转回去,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接近十点,村路上开来一辆凌志400,稳稳停在院门口。
司机下来,小跑着打开后门。
穿着黑大衣的略有些谢顶发福的中年男人慢慢下车,背着手站在门前,向院里打量。
派头很足。
司机过来推开院门,然后小跑着过来敲房门。
我等他敲了三遍,才回道:“进来吧,门没拴。”
司机拉开门,谢顶男人慢条斯理地迈步进来。
何强兵激动了,想起来,可身体不听他使唤,就只能板板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谢顶男人背着手,看了一圈,目光在一动不动的何强兵身上停顿了一下,最后滑过来,落到我这边,露出一丝冷笑。
“你个跑海漂船的,设事抬轿子,抬到我坐地老爷眼皮底下,不知道亮灯闪花子多大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