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公家要用我,我不能拒绝,但这跟千面胡、三理教没关系。我周成行得正,坐得端,海里事海里了,不会仗门子踩绝户。”
“有了公家虎皮,不能做海里先生。你在海城站脚可以,但不能拜在地仙会门下,葛老爷子没跟你提这事?”
“葛老爷子收了我奉上的辛苦费,只说要我有什么难处去找他,没提别的。”
“葛老爷子心善呐……”韦八感叹了一句,“你最近可得多谢葛老爷子的好心。”
我当即站了起来,堆出个难看脸色,“葛老爷子的好意我周某人领了。”
韦八又道:“虽然不能拜地仙会,但都是同参兄弟,周小哥的情我承了,敬先代我送一送周小哥,上次方展新拿的洋酒带两瓶。”
这是话头说尽要送客了。
“多谢老仙爷提点。”
胳膊上缠了绷带的严敬先板着脸,拎着个全是外文字母的酒盒,送我出大门。
我看他眼神不善,就问:“不服气?”
严敬先低下头,没吱声。
我道:“回去问问你们老仙爷,为什么要承我这个情!我知道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哥,比葛修门下的何四不差,但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服气,憋着,不要自寻死路!”
严敬先还是没吭声。
我笑了笑,骑上自行车,回转大河村,一路顺道买了好些东西。
路过警务室,见老曹还没下班,就凑过去说:“您老知道魏解和韦八什么关系?”
老曹瞪我,“你去见韦八了?”
我说:“您老不是让我少惹事嘛,冤家宜解不宜结,去拜访一下本地的老仙爷,讨个平安,从今儿起就可以安生接诊过日子啦。”
“那你还问魏解和韦八的关系?”
“你老说秦远生是魏解的徒弟,可是秦远生在棉纺二厂下定煞阵炼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