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件白色大衣的男人走了下来。
这人四十左右岁的样子,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鼻梁上虽然架着副金丝眼镜,但没有增加一丝一毫的斯文气息,反倒给人一种油滑狡诈的感觉。
房门被重重推开。
黑西装涌来,分站在门口两侧。
白大衣的男人迈着方步走了进来,没有看我,而是先四下打量了几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冲着我招了招手,道:“过来坐,聊几句吧。”
声音带着浓浓的台普腔调,透着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慢。
「感冒了,今天第二更明天早上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