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摸出一根缝衣针,顺着焦黑的符角塞进去。
火散烟消,我把处理好的三角符翻过来交给何芳兵,叮嘱道:“除了洗澡,平时不要摘下来,有邪防邪,无邪护神,睡眠也能好很多。千万不要拆开,一拆开就不灵了,还会遭到压在里面的法术冲击,弄不好再失一次魂都有可能。只要不拆开,就一直有效。”
何芳兵接过三角符,仔细地揣进口袋里,奉了三百块钱的红包孝敬,这才收拾碗筷离开。
我返身回到桌旁,把笔墨都收拾了,最后拾起垫着的那张黄裱纸。
画符的时候沾的墨有点多,渗透下来,在这张黄裱纸上拓印出一模一样的痕迹。
翻转过来,对着烛光一照,连成一串的七个安字,变成了七个杀字。
七杀针符!
拆者必死!
想借符探我的底,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何芳兵不拆符,自然不会有事。
可她要是拆了,那就死有余辜!
我把这张黄裱纸凑到烛火上烧了,然后收拾妥当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来送饭的是何强兵。
何芳兵天刚亮就坐第一班车回学校去了,据说是上午有课,走得很急,连早饭都没吃。
给我送来的早饭,是何强兵做的。
杂粮粥,小汤包,拌菜,简单可口,味道极佳。
他不做厨子开饭馆确实可惜了。
但何强兵自己对此却是一点也不可惜,等我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问:“周先生,我已经是你的门下了,你可以教我去法林寺的法子了吧。”
我说:“你这几天先去法林寺逛一逛,确认想拜哪个大师,回来告诉我。”
何强兵应了一声,就往外跑,跑上几步又停下了,转过来问:“你这边没什么要我做的吧。”
“回来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