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去拉了那两个人,审清楚了才去抓汪志勇。具体内容不跟你讲了啊,只说一句这小子死有余辜,可他这事吧,抓住了还真喂不了花生米,这么摔死最好!”
张宝山真挺开心,试试了酒已经烫温,倒了两杯,自己先嗤溜喝了一杯,然后又满上,举杯敬我,“周先生,这杯敬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还得麻烦你。”
“放心,顾问费不能白拿。”我指了指挂着的牌匾,“匾也不能白领不是。”
张宝山大笑。
这顿饭直吃到快八点,两瓶金液原酿喝得干干净净。
张宝山酒量极好,自己就干了一瓶多,可就是脸有些发红,说话不嘴瓢,走路不掰道,走的时候,还顺了我半只乳猪,说是带回去给队里兄弟当宵夜。
我送他出门,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大片大片的雪花扬扬落下。
天地间一片净白。
张宝山吐出一口酒气,赞了一句“好雪”,拎着乳猪上车,冲我说:“再有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再找我!”
我微微一笑,“张队长,雪天路滑,慢些开车。”
张宝山哈哈一笑,从副驾驶上摸出个稍小的皮包来扔给我,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打开皮包,里面是厚厚一叠的资料。
打印的简单封面上一行大字。
“地仙会组织构成调查报告”。
我把资料塞回皮包里,抬头看了看有些发黄的天空,忍不住也赞了一句,“真是一场好雪。”
“确实是好雪。”
低沉的声音响起。
严敬先从黑暗中转出来,手中拎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
“想不到周先生跟张黑脸熟悉。”
我斜眼瞧了瞧严敬先。
“不只是熟悉,我还是区公安局特聘的民俗顾问,负责咨询解答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