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板嗤溜一下又从柜台里钻了出来,喜笑颜开地装包子盛粥,还给附赠了份量不小的小菜。
我们几个拎了包子粥上车,出彭鼓不远,看到等在路边的另一辆车,便停下来先分包子粥,一帮人蹲在路边狼吞虎咽地开吃。我就借着这会儿工夫,把在清虚观中看到和发生的都讲了一遍。
只是把文小敏的事情隐瞒下来,只说蒋昆生斗法失败,玩火自焚,引燃了整个清虚观。
蒋昆生虽然十恶不赦,正理也应该接受审判再做出判决处罚。
杀人取头,血亲复仇,可不好不好当着张宝山这些人面说。
张宝山一帮人听得惊心动魄,目瞪口呆,完事好半晌,他才对手下一帮人说:“这事儿就不要提了,光讲取生丹的过程就行,要不然报告写上去,非得被骂到狗血淋头不可。”
斗法祭鬼,破山伐庙,这种传奇小说里的情节,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写到正式报告里,跟如今讲科学破迷信的大环境背景格格不入。
张宝山没根基没背景,能在四十岁就当上区局的刑大队长,而且眼瞅着还有下一步要走,可不是光靠着埋头苦干。
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金城,张宝山他们还要回去交差,我这个顾问却没必要跟着去苦熬,张宝山半路拐了个弯,把我送回大河村。
进村的时候,见老曹正在警务室窗口来回踱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凑过去打招呼,“曹同志,您老这是溜弯锻炼呢?”
老曹看到我,紧绷的情绪就是一松,骂道:“溜个屁弯,你小子又跑哪儿去了?我听说昨天晚上有人闯你门上闹事?”
“不是闹事,是打算来杀我。好在我早有准备。”
我把这一夜半天的事情给老曹讲了一遍。
老曹听完之后,没对清虚观这些事情发表意见,却抓住了对于我来说真正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