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如娜仁掀起帘子看着这一幕，她担忧道：“瑶殿下，你这个小护卫，能行么？”

“他很行。”

姜瑶的话音刚落，那边本来慢悠悠行进的羊群，好像是看到了天敌一样，撒蹄子就跑，都把牧羊人给看愣了！

他养羊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羊跑得这么快，都跑出了残影！

“啊，我的羊！”他鞭子也扔了，赶紧去追。

这边如娜仁看得目瞪口呆，她回过头，发现一车人都十分淡定。

姜瑶依旧懒洋洋的，顾北煜帮她捏肩膀，襁褓中的小十九皇子在无聊地自己玩拨浪鼓，那个少言寡语的小姑娘忘忧正在擦剑。

她恍惚地捏了捏自己的脸。

到底是大家不正常，还是她不正常？

姜瑶眯了眯眼，却也不会给如娜仁去解释，因为姜浑可是凶兽，凶兽释放出来他的魔气的时候，羊群本能的惧怕，肯定跑得飞快了啊！

提起了凶兽，姜瑶突然想起来了陶慧然。

她的目光落在忘忧身上，也就是说，陶慧然的某些经历，跟忘忧很像，只不过她没有遇到自己，而且也经历了更多凄惨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这些神族后裔，命运都这样惨，都是因为神宫中的人，因为那些神族在凡间跟人类成婚后，对他们的惩罚。

可是，他们凭什么惩罚这些人呢？

陶慧然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但倘若她不经历那么痛苦的事情，或许她的性格也就不会变得那么极端了。

姜瑶半垂眼，暗暗在心中决定，等以后能够回到神宫的话，她定然要把制定这个规则的人打飞！

她突然抬起头，看到了顾北煜英俊的下颌……

等一下！

该不是，当初紫霄帝君也参与制定了这个规则了吧？

可能是姜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