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
赢启不知道答案,也不愿知道答案。
只是藏在心底的那份愧疚和罪责越发浓厚。
天下人皆称他为‘赢天帝’,但谁又知道,赢启自认为配不上这个称呼。
白色队伍渐行渐远。
直到完全消失在街道尽头。
赢启和黄蓉四人才转身离开……
天上那道雨,绵绵细长,不知何时才会停下。
李信唯一遗孀跪在空旷的厅堂之内。
眼神是茫然和麻木的,仿佛失去了灵魂,仅仅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
她的身前只有一块简陋的灵牌。
上面简简单单刻着李信二字。
斯人已去,她却还记得李信身披甲谓时对她说的话。
可是……终究还是愿已成空,等来的,只是战死沙场的噩耗罢了。
她瘫坐在灵牌跟前,泪水早已流干,缓缓伸手,将李信留给她的最后一封书信紧紧握在手中。
这是她仅剩的留恋,仿佛只要握紧此物,便能短暂感受到李信的存在。
雨越下越大,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冰冷的寒风如同冰刀一般让人感到刺痛。
她久久跪在灵牌前,身体已经瑟瑟发抖,却毫无察觉。
只是依旧紧紧握着那封家书,用力到指节都在微微发白。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只是茫然而无助地注视着眼前的灵牌,似乎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里。
偶尔,她的唇角会无意识地颤动几下,喃喃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滴答作响的雨声。
曾经的生机在这绝望的氛围中也被完全掩盖。
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之中。
或许是因为过度悲伤,她的面容显得格外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