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好好休息一会儿,顺便洗漱。”江澜说罢便去了厨房。
简言之施了个清洁术,将一天的汗水污垢洗尽,然后用还有点力气的手倒水。
喝了几杯水以后,江澜端上来一碗南瓜瘦肉粥。
“先垫垫,吃点清淡的缓缓。”江澜示意简言之将拿剑的手给她。..?
简言之一手喝粥,一手被江澜挽上衣袖。
江澜轻柔的按着她手臂穴位,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肌肤,有些痒。
穴位发热,酸痛感逐渐褪去。
“江澜,你厨艺不错啊。”简言之感慨一句。
江澜从来没说过他会做饭,她今天也只是饿急了委屈极了,才为难他。
结果江澜手艺还不赖。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会做饭。”江澜认真地低头给她按摩。
灯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形成一片阴影。
简言之也没说话扰乱这一刻的温馨。
“阿言,我想跟你说件事。”江澜将她衣袖放下,踟蹰了几下开口道。
江澜当时说的话,简言之已经不想回忆。
因为自从那晚夜谈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了。
江澜决定正视自己的内心。
但是简言之不愿意啊,她这边封心锁可能更坚硬,几乎没有波动过。
从此,她每次都提醒江澜,他是她的师兄。从来只是喊师兄,再也没喊过一声名字。
可是江澜不在乎。
他只在乎她是不是还在他身边。
简言之其实早就察觉到江澜对她有些偏执的占有欲。
这大概是天道奴隶的通病。
所以后来两人达成协议,江澜也别那么偏执,简言之不离开他便是。
再说了,是不是兄弟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俩早就离不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