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在男人面前逐渐昏睡。
这一次昏睡,醒来也怕是几年后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听话呢,”男人抽出碎骨,甩到一旁,“我明明只是想看着她好好的活着啊,你们为啥要一直逼她……”
浑浑噩噩,男人在牢里晦涩不清得独自念叨了一刻钟,直到分/身传来了消息。
他缓缓站起,沉默了一会儿,瞬移来到典狱长室。
早就等着的几人,整齐划一的单膝下跪:“圣子。”
“无妄狱典狱长,违反禁令,处以禁闭五年,这五年,”男人来回扫视着几人,将他们神色收入眼底,“我接管无妄狱。”
“是,典狱长。”几人恭敬听令,一直跪着到男人身形完全消失。
无妄狱,也要变天了啊。
几人打了几个哆嗦,也不多留,纷纷离开。
*
破晓,简言之是被驿舍外此起彼伏的嘈杂声吵醒的。
她睁眼,躺在床上愣了半晌。醉星河穿着一身云纹衣袍,斜倚在窗口看外面的风景。简言之眼也不眨一直盯着他头顶微微弹动的黑色猫耳。
“你醒了,”可能注意到简言之怪异得眼神,醉星河将耳朵和尾巴全部收了回去,“睡着踢被子,主人以后多注意。”
“我昨晚不是在冥想的吗?再说了,谁让你看我睡觉了?”简言之爬起来,揉了揉杂乱的长发。
“你昨天太累,睡觉更好,”醉星河叹气,手中端着洗漱用品,“主人早晨想要吃什么?黑莓芝士蛋糕?”
“太多热量,会胖。”
“全麦面包?”
“太难吃,会吐。”
“牛肉盖饭?”
“太腻,吃不下。”
“主人真难伺候呢,那就蔬菜水果沙拉吧。”醉星河打了个响指,桌上便出现了一整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