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
两指捏住一个墨绿色的封皮,烫金字体清清楚楚,林卿阮眯了下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拿。
可墨禹澄偏偏不让她如意,他只身体略往旁一倾,让她扑了个空,低低落下几声促狭的笑,还不忘好心扶一把她差点儿就要折下去的腰。
他天生就是恶劣品行,却偏偏长一副叫女人招架不住的好皮囊,上挑眼睛含笑瞥过来一眼,倒引得过路女同学频频侧目。
林卿阮自始至终冷冷看他,她撑着手臂摆出一副对峙姿态,直截了当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想请你帮个忙。”
墨禹澄手臂撑着墙面,距离拉近了些,变戏法似的掏出两张门票在她面前晃,“朋友送了两张话剧票,我不懂这些怕去了丢脸,想请你一块去撑个场面。”
林卿阮瞥了一眼。
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票难求的品鉴会,都是老牌艺术家,大部分的票被当作人情内部流通,是他们这些普通艺术生可望而不可求的。
林卿阮一下拿捏不住他心思,对着他轻佻浪荡的一双含情眼,她的心绪不可控地起伏,理智与冷静又在暗中审度。
他该是多风流的一位人物,暧昧的氛围拿捏完全,用甜言蜜语织就的牢笼,有条不紊向她攻势。
林卿阮无声叹了一口气,很快她又扬起眉梢,干脆利落说了句“好啊”。
她甚至兴味落下一声笑,要看他究竟还有多少花招,又能摆出多少的诚意。
墨禹澄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毫不吝啬笑意,他身上没太多令人厌恶的烟酒气,笑起来的时候明亮璀璨,好像全身上下都沾染着金钱与繁华铺就的随性从容。
跟着他往前走的每一步林卿阮都惴惴不安。
他们走的还是同一条路,一条她每天进出校门都要走无数次的路。
但她就是觉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