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在这儿共同等到了一场冬雪。
简意情不自禁伸手接了一点雪,可能是她掌心的温度太过灼热,雪落在她掌心很快就化成了水,任凭她伸手在空中等了许久,也总是握不住它的形状。
靳砚琛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手上搭了件女士的大衣,如同第一回见面一样绅士有礼,浅笑着递到她面前,似乎没什么理由能拒绝。
“去哪儿,我送你。”
简意笑着说了声谢谢,他这样的温柔细致,眉眼里落下的缱绻总是让她有些不真切的感觉。于是她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人间虚妄的浮华梦,可抬头对上他眉眼,她又难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后来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她身上。
两个人靠在生了铁锈的栏杆,靳砚琛问:“怎么不多呆一会儿?”
简意笑了下,说,“他们在聊威士忌、高尔夫还有沪深300,我插不上话。”
雾气笼罩着这座城,静悄悄的,她却是独一份的坦率明亮,玻璃酒杯映出浅浅一轮月色,青涩的,要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眼睛里的稚气还没消,明晃晃的野心学不会遮掩,就这样可爱又生动的在他面前袒露。
“不过呢,我觉得我可以学。”
简意举了举手机,是个购物软件,她刚下单了几本书,有经济学的,也有教社交礼仪的。这动作太亲昵,反应过来后她“咻”的一下收回手,却听得他几声轻笑,她的耳边爬上薄薄的绯红。
“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这话有些暧昧,就跟悄然爬上长空的夜色似的,隔着一层薄薄的雾,简意回头撞进他好像蓄了春水一样的眸。
她浅浅笑了下,应了一声“好”。
温度在这时候低了下来,这场闲散的有些过分的谈话也该到了尾声。
从门槛上跨过去的时候,简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