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谢成义,你被贬南方之后,可知妻女处境?”
“立县县丞,以你戴罪之身相逼,胁迫你妻子陪侍,还妄图纳你女儿为妾!”
“可怜你妻女饱受欺凌,却怕害了你前途,不敢在信中告诉你。”
谢成义仰天长啸,怒吼道:“胡说!你胡说!狗畜生!老子要砍了你!”
周元冷冷道:“锦衣卫监察百官,情报皆是详细调查之后得出,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言,我愿永世不得超生。”
在这个时代,发誓是很严肃的事,更何况是这么毒的誓。
谢成义闻言,如遭雷击,几乎是瘫软在了马背上。
周元这才大声道:“你难道不想回家吗?十一年了!你的女儿已经十六岁了,成了大姑娘了。”
“可怜的孩子日日想爹,却难见一面,如今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却没人做主,几乎沦为他人小妾,你对得起你的女儿吗!”
谢成义大吼道:“不要再说了!闭嘴!闭嘴!”
周元道:“谢成义,你只要重新归顺朝廷,陛下愿把你调回北方,让你和家人团聚,享天伦之乐。”
“并且,造反之事,概不追究!”
谢成义哪里不知道对方在胡诌啊,可是这字字句句,却如刀枪剑戟,深深刺进他的内心。
是啊,丫头十六岁了,上个月还在信中说,同龄的朋友都已经定亲了。
而且,老母亲也七十了,难道我真的连她老人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
谢成义虎目翻红,却只有怒吼:“杀!杀!攻上去!”
魁星坊的守军当然挡不住一万五大军的冲击,只是时间短暂,还没有彻底崩防而已。
其他地方,也纷纷开始了攻心战术。
“蒋晖!你的儿子何等凄惨啊,寒窗苦读十余年,高中举人,却被人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