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语了,没意义了。”
“但是周元,凝月没能逃脱命运,我却想逃。”
“今日我已对父亲言明,要与你合离,他并未反对,只是让我们商量清楚。”
周元苦笑道:“怪不得你睡不着,原来在偷偷抛弃我。”
赵蒹葭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并没有抛弃你,事实上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不是吗?”
“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你我本就没有缘分,之所以现在这样,只因双方父亲的友谊罢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看向了天空的明月。
她呢喃道:“在某一段时间内,或者直白点说,在诗会郊游之后的三个月,我对你是抱有希望的。”
“因为你至少表现出了相当出色的才华,若日后努力上进,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
“届时,你我琴瑟和鸣,也未尝不可。”
她低下了头,无奈道:“可惜啊,你我终究不同,我没办法像你这般淡然,什么都不追求,只是过闲适的日子。”
“你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型。”
“或许在我看来这是懦弱、不上进,而在你看来这是你的追求,我并不打算再诟病了。”
“只是…”
她看向周元,泪光盈盈道:“只是这至少证明,我们并不相同,无法牵强再过下去。”
周元道:“所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说过,十天之内给你答复,这才六天。”
赵蒹葭苦涩道:“是的,还不到十天,但我不想等了。”
“凝月的事,让我兔死狐悲,我很害怕,我不敢再等了。”
她眼中的泪水几乎蓄满,强行压制住情绪,郑重道:“周元,你我虽为同房,却也夫妻一场。”
“将来你有困境,我相信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