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想要在颜色和服务上分出胜负,是不可能的。”
“仙楚楼近年的音乐歌舞文化做得非常出色,所以一直压百花馆一头。”
“但我认为,音乐歌舞虽美,对文人士子的影响力却不够。”
“只有蜚声云州,甚至蜚声天下的诗词,才能引动云州文人倾至百花馆。”
“届时依托诗词影响,捧出新的花魁,那就不在话下了。”
见周元侃侃而谈的模样,彩霓姑娘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辉。
她挽起衣袖,给周元倒茶,轻声道:“公子之言,准确精辟,只是诗词不易得,诗词文化更不易建立,这…”
周元突然打断道:“彩霓姑娘难道不认为,在下颇有诗才吗?”
彩霓愣住了,哪有自己夸自己有诗才的,哪怕确实有,但也未免过于自傲。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周元笑道:“并非我过分自傲,而是…诗词之道,周某尤擅。”
“姑娘,可否赐予笔墨?”
彩霓面带喜色,连忙站了起来,道:“公子稍等,彩霓为你磨墨。”
宣纸铺在案几上,彩霓有条不紊地将一切准备妥当。
周元提笔便写:“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阑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
“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
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又如龙蛇盘旋,欲欲而飞。
百花仙子彩霓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双手想要去抚摸纸张,却又生怕弄洒了墨,碰花了纸。..?
她小嘴微张,一双媚眼含情,颤声道:“公子,这…这…好一首《满庭芳》!”
“景则风华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