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声音骤变,“你可知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楚氏被他吓了一跳,夫妻这么多年,她从未听谢疏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过,心里慌张之余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谢韫是真没想到楚氏会有这样的想法,震惊之余不免有些失望。
“甥媳行事是不同于寻常女子,她是有大本事的人,你莫要忘了,她不止是阿砚的妻子,还是翎儿的救命恩人。”
楚氏刚刚心里也有歉意,知道自己不该胡乱埋怨青妩,她就是觉得青妩既然那么厉害,行事就该万无一失,不该让自己儿子被牵连进去。
这会儿听谢韫说起谢翎的事,那点歉意又被不满取代,不禁脱口而出:
“你一口一句甥媳,人家未必认你这舅舅。”
谢韫皱了下眉,审视了她许久:“你对她有怨气,为何?”
“我没有。”
夫妻这么多年,谁又骗得过谁。
谢韫看出了楚氏在撒谎,直觉中间有些事,但他却没再追问,只是让楚氏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等出了院子后,他才叫来管家询问:“夫人这些天可见过什么人?”
管家沉吟:“前些天厌王殿下那边派人过来给夫人送了歉礼。”
谢韫皱了下眉:“好端端的送歉礼做什么?”
“翎少爷生辰宴本是想邀请厌王和厌王妃的,不过他们似乎拒了,翎少爷有些郁郁寡欢,夫人也有些不开心。”
谢韫点头表示知道了。
萧沉砚不来参加这事他知道的,不说别的,萧沉砚刚接手户部,现在哪有那功夫来?
至于青妩不来,他也觉得不是啥大问题,楚氏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对青妩有意见才对。
谢韫直觉这里面还有点别的事。
虽说如今都说大丈夫不管后院内宅,但谢韫却不这么认为,内不平,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