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去后,他们会怎么对你!”
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皱眉道,“我可没心情听你哭,不想说就不说,梅姐,带走吧!现在说我也不想听了。”
看守上来就拉扯着女人往外拖,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松手。
“我说!我说!是一个缅北来的大佬,让我过来这里,让我给猛哥下毒,事成之后,他说会带我离开!猛哥!猛哥!我不想的,我真的没干!猛哥……”
我转身,叫住两个看守。
看守把人扔在地上,我问道:“什么毒?”
女人哆嗦着,慌乱地在自己衣服里翻找着,最后真的翻出来一个小纸包,又哆哆嗦嗦地举到头顶,“这个,是这个,我真的没有,我不会的,不会的!猛哥,饶了我吧!”
我拿过纸包,打开看了一眼,就是白色的粉末,是毒品?
我看向蓬买,蓬买也一脸严肃地走过来,伸手沾一点儿就要往嘴里送。
“不要吃!”女人尖着嗓子喊道,“他说是剧毒,沾一点儿就会死!”
蓬买的手顿住了,转身就去了卫生间使劲儿冲洗着。
阿梅气得不行了,挥手就是一耳光。
“是谁给你的?”她吼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女人的脸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长什么样子?”
“五十多岁,长得什么样子?我说不出来……呜呜……梅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