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
张娇和阿娟带着人,带着二丫离开了这里。
张娇说,他认识的那个人在内比都,以前在缅甸进口的一些翡翠,都会找他加工一下,再运回国内。
因为国内的翡翠雕工技术差别很大。
太差的,出来的成品不值钱。
技术高的,价格又太高,只能用一些水头特别好的找他们,以此增加更大的利润。
而中间儿的,国内的价格参差不齐,利润就不高了。
内比都这位技师,手艺是祖传的,工钱没有国内高,技术却不下国内的大师。
所以,张娇自从认识这个人后,就一直跟他有合作。
甚至很多钻石,都是从他手里拿的人造的,几乎没人能分辨出来。
价格不到真正钻石的十分之一,利润非常可观。
看着他们的车离开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一下子抽走了。
呼吸再一次艰难起来,胸口堵着大石头一般,疼痛、酸涩还有难以言喻的撕裂感。
有人说,一眼定终身。
而我,却是一眼,天人永隔。
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
我离开后,家里到底如何了,她为什么不等我,而要屈服于家里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太多的为什么,也都来不及问。
二丫走了,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她了。
不管是以前那种艰苦却快乐的日子,还是现在地狱里挣扎的岁月,都不会再有她了……
秦风一直陪着我站在那里,直到天色大亮。
阿豪来了,“猛哥,吃点儿东西吧!”他递过来一个汉堡和可乐,又给了秦风一份。
秦风接过来,把我拉到大门内的椅子上坐下。
“猛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