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不能联系到我身上的办法。
我没回去了,就住在赌场里面了。
阿莱那边也找好了寺庙,布置好后,我才在保罗亲自保护下,回到了园区。
到了那边,我直接就让阿莱带人去抬尸体去。
楼上伸出几个脑袋朝下看着。
“阿猛!”松哥叫了一声,“怎么回事?”
我仰头答道:“寺庙灵堂已经搭好,要把祖哥送过去沐浴更衣。等全都好了,我就回来接你!”
我故意说接你,没说接你们。
我现在可管不了那个忠哥到底怎么想。
既然撕破脸皮了,没必要再给你好脸色看。
只要我能做的,我只管做好,其他的免谈。
他在松哥旁边,阴鸷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低下头,指挥他们把裹了白被单的陈耀祖抬上车,直接开走了。
保罗和松哥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跟着我走了。
车子往西面开去,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穿过市中心,在城西的一座寺庙前停了下来。
这间寺庙算是妙瓦底最大的一座了,在缅甸南部非常有名气。
阿莱抽空跟我说了一句:“安排在这里,那些人不会有意见了吧!”
“有个屁的意见!寺庙这里,多给点儿钱,还有什么柴米油盐之类的,别小气了!越隆重越好!”
“明白!”阿莱笑了,去里面跟着忙活去了。
我们站在外面,到处看着。
这里环境真不错,信徒众多,估计忠哥他们到了这里后,找茬也要费些力气。
我管他会怎么样,给陈耀祖办丧事,能这么隆重,都算他祖坟冒青烟了。
保罗已经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跟身边的人一直在低声说着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环境复杂,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