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
“不听话?”他问。
松哥说:“很听话!但是,要是不给她留点儿深刻的印象,后面会不好操作!”
阿虎点点头,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松哥忽然又说:“阿虎,你说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只有内心彻底崩溃,才会听话?这个女人刚才居然想要跟我谈判!哈哈,你说多好笑!”
阿虎依旧没说话,看向远方。
松哥笑了,“想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回到另一头芭蕉林深处的木屋。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
身上有多少伤痕我现在已经不清楚了,也早就数不过来他们抽了我多少下。
他们累了,才停下手,喝了水就出去了。
他们在外面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的,非常吵,让我本就迷糊的脑袋,更加疼痛欲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都天亮了,他们才回来。
把我从架子上解下来,朝外面拖去。
我无力反抗,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任凭他们把我拖到外面。
刺眼的阳光又加重了头痛,我忍不住哼了出来。
“这小子身体不错啊!”我听到有人说话。
“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
“虎哥让问出他另外的身份,都大半夜过去了,这小子嘴够硬的,什么都不说。”
“我看都不用费劲力气问了,一看就是卧底!”
我想说我不是,可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原来,松哥和阿虎对我另眼相看,是怀疑我是卧底!
我真不是!
这种职业,对我来说,只存在电影电视里,就连警察,我都只是接触过工地辖区派出所的民警。
我上哪儿当卧底去!
要真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