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根本不在意似的,没有人问过我。
直到第五天。
阿虎又来了。
他没有跟我说话,而是跟阿梅低语了几句。
阿梅看了我一眼,跟他点点头,阿虎走了。
我心里有一种感觉。
感觉那位姐姐要来了。
“阿猛,走吧!松哥要看看你这几天学得如何了!”
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认命地闭了闭眼,起身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外面那个房间里,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房间里空着。
几个被注射了毒品的女人,也不在了。
最外面那个房间里,有人关在里面,没有人殴打,很安静。
重新通过玻璃走廊,来到赌场,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紧张?”阿梅好笑地看着我。
“不是!”我赶紧摇头,“这里冷气太足了!”
阿梅又是笑了一声,没再问,带我去了化妆间。
在指定给我的那个梳妆台前坐下,看向面前的镜子。
我这还是这么久,第一次照镜子。
几乎都认不出自己来了!
头发长得都遮住了眼睛,皮肤也从来没有这么白过。
而我被自己的眼神惊呆了。
怎么也是那种麻木茫然的眼神。
阿梅叫来一个人给我理发,她则去旁边的衣柜给我挑选要穿的衣服。
身后几个人,有男有女,几乎都是不背着人的在换衣服。
我垂下眼睛,听着耳边剪刀的“咔嚓”声,思考着,如果见到了那位姐姐,我到底该怎么表现。
是激动,还是委屈,还是高兴?
理好发,我抬眼看向镜子。
额前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