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劳作,声音早就变得暗哑,因为性格温和,不爱说话,所以,这样的声音,足以催动我的泪腺。
我忽然意识到,阿虎他们就在旁边,赶紧想要擦掉眼泪,却被阿虎拦住了。
他捂住手机听筒,跟我低声说道:“这样很好,很好!就这样跟她说话,明白吗?”
他这是让我把忧伤进行到底的样子了。
我点点头,他放开手,示意我说话。
“姐姐……”话刚出口,我就泣不成声了。
“弟弟,别哭!别哭!”对面的女人显然有些慌了,语气更加温和,“有什么难处跟姐姐说啊!”
“……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不想继续骗她。
“好好,没有,那跟姐姐说说你现在在哪里好吗?”
“我在……”我抬头看阿虎,他已经指着桌上的一张纸上的字给我,“我在云南……”
“云南啊,我了解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了解什么了,也没有解释。
“弟弟,听姐姐话,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处,你想想家里的父母、亲人,就什么都不是问题了,知道吗?”
“好!”
“这是我的号码,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发消息都行,我这边还有事,有时间我们再聊!”
挂上电话,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狠狠地呼出来。
“为什么不提钱的事情?”阿虎忽然问道。
我心里一惊,赶紧解释,“我觉得现在提不合适,万一她怀疑了,可能就断了!”
阿虎看了我好一会儿,点点头,“不错!”他直起腰,“记住你的话,在五楼每个月最少五万,最高不封顶,看你本事了!”
阿虎离开了,另外几个人也走了,门锁上了。
我盯着手里的手机,犹豫了很久,才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