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的旧伤越来越严重,怕是只有几年的活头。北庆是个不安分的,和东辽联姻不过权宜之计,这场战争早晚要爆发。到那个时候,我不一定还能再上战场,东辽也不一定能有猛将。与其那般,倒不如在我还有能力之年,一举踏平北庆!”
淑仪闻言,震撼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