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不明白,你还敢在外面放印子钱,你算得明白利息吗!”
张氏心灰意冷地看着裴长远,她一心为这个家打算,她放印子钱,还是想给女儿们多点添妆,儿子们多置办点产业?他懂什么!现在东窗事发,竟然要和她撇清关系!
“裴长远,你休想!我放印子钱得来利你没少沾,现在出了事,你就想甩开我吗!”
“这由不得你!”
下午,整个裴家都知道裴长远要休妻的事情,张家也派人来说和。可张家理亏,也说不上什么话。裴长远闹着要将张氏送官,张氏直接一尺白绫将自己吊晕,死活不肯接受自己被休的事实,死也要做裴家妇。
“这三房可有的闹腾了。”
皇上给了机会,那就将罚金交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偏生裴长远宁愿丢人也不想交罚金,现在好了,差点人财两失。
“大太太,少夫人,三房报官去了!”
钱氏见怪不怪,“中午就说要见官了,现在又是见的哪门子官?”
“是三太太,她醒来后带着这几年三房的账本去顺天府,说三老爷这么多年也用了不少她放印子钱得来的利,以及他为官这么多年上下打点送礼的名单目录。还说了不少三老爷承办工程,从中贪污的事情。”
钱氏一滞,“她这是死也要拉着裴长远一起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是互相攀咬,只叫对方没有个好下场。
当天晚上,宫里就来了人,传皇上的口谕,罢免了裴长远的官职,夺了其子的功名,一家人全都软禁在府上。户部还来了不少人,连夜开始查三房的账本。
“这不会连累到我们家吧?”洛雪知道这事的时候,胆战心惊。
洛氏脸色不好,“当初他们要分家的时候,就应该让他们滚!”
“三房有他们自己的账本,户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