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底有些烦躁地拿香勺拨了拨香炉里的香灰。
然后,在白昙吃惊的目光里,她将香勺扔到一边,骂道:“狗东西!都多少天了,也不知道寄封平安信来!”
好吧,原来是在怪二爷没有给自己汇报战况。
白昙上前安抚道:“小姐别急,二爷一定没事的。”
白昙口中没事的裴鸢正带着一支队伍深入南召腹地。他们这半个月来,只有第一仗打得最顺利,直接越过最为可怕的瘴气林,夺下了南召的边境城池离州城。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夺下这一个城池之后,后面的仗就格外的难打。南召的地形多为树林,里面自然有不少的蛇虫鼠蚁,而南召人诡异就诡异在,他们竟然可以驱蛇!
试问一群人打得正激烈,忽然脚上缠上一条甚至几条蛇,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而且那些蛇还有毒!
所以除了一些留守在离州的将士外,张彪将大部队都撤回了百越。
“这是邪门,这些蛇怎么不咬百越人?”
落英是北庆人,北庆可没有这么多的蛇虫,他一想到那多的要死的蛇,他就头皮发麻。
“不能吧,照你这么说,那咱二爷也挺邪门的,那些蛇也不咬他。”晚月道。
他这人怕蛇得很,甚至还在身上涂了雄黄,结果还是难逃蛇口。好在咬他的蛇没有毒,敷了草药就没事了。
裴鸢带着他们这波人是来勘测地形的,但南召真的就是山多树多。他低头将钻进鞋袜里的一只虫捏了出来扔掉,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南召必须给他灭国!他这辈子不想再来打第二次了!
“二爷,你出发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什么了?”
“没有。”照常吃饭训练然后睡觉。哦对,他出发前被柳二塞了个平安符?
不过他可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
不过......经他们的提醒,裴鸢伸手将怀里的平安符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