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很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这不是手上钱不够了吗,下回、下回一定!”
“哎,洛爷这话说的,赌坊里跑腿的小厮不就是干这个的!您给个牌子,让他去钱庄取点来就行了啊!”
洛鸣已经输了两千多两,心痛不已,哪里还敢再继续。但架不住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再加上他好面子的紧,颤抖着将自己的牌子交给小厮,让人去钱庄取钱。
裴鸢轻笑一声,一手搭在自己赢来的银票上,道:“还是舅舅大方,头一回儿玩,多亏了舅舅照料,给侄儿这么多的彩头钱。回头侄儿要是能在这儿发财,绝对少不了孝敬舅舅的。”
洛鸣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但一想他姐姐跟自己说的,回头将裴家的三小姐嫁给他当续弦,裴老夫人为了面子,多少也会贴点东西给这个三小姐。
他也不怕今日散了这么多财出去。
就是这裴鸢实在可恨!
等到天色大晚,裴鸢揣着三千两的银票回了裴府。而其余两人,各应一千多两。
只有洛鸣失魂落魄地坐在赌坊里,最后还是被赌坊的小厮抬着送回的家。
裴鸢进荣寿堂的屋时,柳颜欢过来给裴老夫人请完安,正和裴笺坐在屋里说话。
裴笺有许多账不懂,柳颜欢正慢慢教她。
见到裴鸢进来,两个人都收了声。
柳颜欢蹙紧了眉头,用帕子捂住口鼻,嫌弃道:“二爷这是去了哪里,惹得一身臭味回来?”
裴鸢这才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赌坊里的味实在不好闻,他坐了半天,身上都被腌入味了。
“去要了个债。”裴鸢从怀里掏出自己今天的战果,那厚厚一叠银票,看的裴笺眼睛都直了。
虽然她是将军府的小姐,但是她每个月只有十两月钱,大部分时候还要被裴清云裴顺喜两个姐妹抢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