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裴鸢,你今天还没叫人呢吧?”洛鸣端出舅舅的架子,不怕裴鸢敢当众叫他难堪。
东辽国最重孝道,裴鸢今日敢当众叫他难堪,以后在京城可是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的。
裴鸢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恰到好处,叫人觉得他只是个翩翩公子哥。
只有对着裴鸢视线的洛鸣知道,裴鸢在讥笑他不配。
“舅舅。”裴鸢轻轻开口,“相逢就是缘,外甥陪您玩两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