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气球漏气的声响,怀里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
将尸体轻轻的放置到地面后,报丧鸟顾不上擦拭手上的血迹,掀起内衬查看起自己的腰肋。
传令兵死之前,在这个部位上砸了差不多有十多肘,眼下右侧腰肋位置已是乌青一片。
摸了摸肋骨,没有断裂,这算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查看完伤势后,报丧鸟开始换装。
传令兵的体型虽然比报丧鸟略高一些,但在躯干位置缠了一些布条后,穿起来也不会显得松垮,反倒是清洗血迹费了报丧鸟不少功夫。
等所有准备工作都完成后,报丧鸟迈步走向了拴在村口的战马。
大抵是嗅出了陌生人的味道,战马表现出了排斥的现象,几次扬蹄嘶鸣,不想让报丧鸟靠近。
对于这种“不识趣”的坐骑,报丧鸟的应对方式很简单,一顿老拳伺候,战马立即跪下迎接报丧鸟的乘骑。
物理说服了战马后,报丧鸟便开启了返程,路上没有出现波折,很快便回到了目的地。
在距离窑洞还有一百米位置时,报丧鸟勒马停了下来。
太过靠近报丧鸟害怕会被发现自己是假冒的,所以故意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样恰好能够掩盖声音的失真。
洞口的战斗和离开前一样激烈,重甲战士前仆后继的往里冲,而布莱克则像一个灯塔一样,死死的扎根在入门口,任凭风浪如何湍急,他都不动一下。
军阵后方躺着二十多名重甲骑士,这些骑士是围攻计划中积累出来的伤员,有些已经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有些则扶着变形的躯干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此时报丧鸟如果选择潜行过去,绝对能够轻松收下这二十多颗人头,但代价就是救人一方将会陷入苦战。
报丧鸟脑袋没有坏掉,他没打算和几百名全副武装的重甲骑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