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这位朋友,不知我赤潮青楼坊可有得罪阁下?”
“并不曾。”
“既然不曾,何故给我这里惹出天大的麻烦。”
“哎,这位老板可不能含血喷人,这麻烦可不是在下惹来的,而是你这赤潮的头牌,苍月姑娘。”
李长生将锅甩了个一干二净,吊儿郎当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叼着一根牙签。
四周的马蹄声越来越大,显然是知州府的骑兵已经将楼船给围了起来,但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将知州府的兵马当回事。
关胖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委屈地苍月,脸色阴晴不定。
最终视线又落在了李长生身上,“我知道阁下是艺高人胆大,以我的本事拿不下你。今日这事情,自有知州府替我做主……”
“替你做主……哈哈哈哈。”
李长生哈哈大笑,“你未免也看得起自己了。知州府的公子死了,府尹老头此刻只怕怒火滔天,还会替你做主?”
管胖子用力握了握拳,随即松开。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他打见李长生第一面,就看不透此人,心知他是一个大高手,自己不是对手。
刚才那话,其实也不是说给李长生听得,一来,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来是想将苍月给留下。
梁无敌死在自己的地盘,于情于理,都应该把当事人苍月给交出去,或许才能平息知州府尹的愤怒。
“苍月,你过来。”
关胖子朝着花魁招了招手,“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咱们下去跟知州府的人把情况说清楚就行。至于他……”
他朝着李长生伸手一指,“这位朋友,自然要承受知州府的怒火。”
“干爹,你能保得住我么?”
苍月又不傻,站在原地弱弱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