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经有云:杀人如剪草,打人如挂画。
这是功力入化的征兆。
静水流深的一众弟子都看呆了,拳经里面对于搏击的形容,竟然还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于春水的气被打散了,一直堵在胸口位置。憋得他想吐血。
事实上,他感觉全身骨头都散了架,别说战斗,就连站起来都费劲。以他的状态,看来只能被人抬着出去了。
相对于上一位弟子得志,刘长勇这次是用了两分的力道。
他和于春水没有仇怨,不过,他是个热血的人,向来瞧不起这种扭扭捏捏,贪生怕死的武行后辈。所以出手重了些,就是有意要让对方吃吃苦头。
以他的水准,只用两分力,足以让对方去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了。
“还有谁?”
刘长勇凌厉的目光在静水流深一众弟子的身上一扫而过。
众人被他目光扫过,皆是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除了李长生。
准确地说,李长生根本就没有看他,或者说,注意力不在对方的身上。他有些慵懒地打量着练武场中央的一张画像上面。
那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作了裱,装了玻璃相框,挂在正对着大门位置的墙上。
照片里面是一个带着瓜皮帽的精瘦中年人。
他摆出了一个拳架子,像是三体式。看着有些意思。
这应该就是王德发和刘长勇的师父,何一帆。
见李长生一直盯着自己的师父画像看,刘长勇也没理他,重新收回视线,面向静水流深的众弟子,“还有谁?不如一起上吧!”
“刘长勇,你别太过分了!”
刘保国怒了。
“我的弟子还没上擂台,你就追下来打?这不是欺负人么?”
“欺负人?”
刘长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