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直直地落在了沈边成的脸上。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起。

沈边成被蛊王蛰了一下，随即伸手将那蛊虫从脸上扯下来，捏死在掌心。

很快，他的皮肤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甚至还有不少地方已经开始冒脓和溃烂。

“怎么样？被自己培育出的蛊虫咬了一口，滋味如何？”

李长生淡淡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怜悯。

“哈哈。”

沈边成仍旧被李长生踩在脚下，无法用力动弹。他强忍着酸痒疼麻，怨毒地看着对方，“那不是蛊虫，而是蛊王！它咬了我，我自然活不了。但你刚才碰了它，你也会死，只不过比我晚一点点罢了。哈哈哈哈……”

李长生叹了口气。

沈边成以为他是在哀叹自己难逃一死，心中颇为快意，“就算我死了，也得拉上你垫背。我八十岁，你二十岁，值了……”

他话还没说完，李长生便出声打断了他，“你以为我中了蛊毒？若是我告诉你，我并没有中毒，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没中毒？”

沈边成神色一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长生瞧着他快要烂掉的整张脸，开口道：“让你做个明白鬼吧，算是我最后的仁慈。你好歹也是济世堂青城分院的院长，学医多年。医道圣体应该听说过吧？”

沈边成浑身燥痒难耐，用手挠了挠颌下，挠出一道道血痕。

他满脸不屑，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有医道圣体，百毒不侵？别开玩笑了，这东西只存在于中医杂史，简直是神话，虚无缥缈的玩意儿！”

李长生摇头一笑，“难怪济世堂如此不济。药王谷已经被证实过的东西，在你们嘴里，却成了神话……”

他不再多言，放下了踩住沈边成的脚，走到了王海富身边，扯掉塞住他嘴里的发霉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