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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次郎再次鞠躬行礼,“对不起,父亲。我错了。”
白发老者摆了摆手,“我听说有司是因为纵欲过度,这才伤了肾脏?”
“是的。根据我们的检查,的确是这样。”
一旁的主治医师将金丝眼镜重新带好,小心翼翼地说道。
白发老者“嗯”了一声,神色如常,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开口道:“咱们去瞧瞧。”
“是,父亲。”
佐藤健次郎赶紧在前方带路。
一行人拐了几道弯,进了其中的一间贵宾房。
佐藤有司正萎靡不振地躺在船上,面如金纸,显然是病的太厉害的缘故。
“爷爷,父亲。”
瞧见来人,佐藤有司努力提起一点精神,正打算坐起身来,给两人行礼。却被白发老者安抚了下去。
“你有伤在身,躺着别动。”
闻言,佐藤有司点了点头,重新躺下。
“伤在哪里,指给我看看。”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语气却是冰凉,没有一丝探望病人的暖意。
“是。”
医生连忙上前,指了指佐藤有司的左腰,“左边的肾脏比较严重,已经有大幅度糜烂的症状。这种程度,不是我们不愿意治,而是实在治不了……”
白发老者没有理会他,伸手掀开佐藤有司的病号服。
他眯了眯眼。
只见孙子的左腰处有一个很难被发现的浅浅指印。
白发老者神色如常,将孙子的衣服重新盖好,“他这不是病,是被人暗算了!”
佐藤健次郎不解,“被人暗算了?”
白发老者继续道:“暗算他的是高手。这人的功夫最少也是到了暗劲,击打皮肤,则脏器受损。内脏上面的神经太少,远不如皮肉敏感,往往中了招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