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跟我开玩笑,这要打算治死人!”
白玲不会功夫,伸手就要用指甲去挠清雨的脸,却被后者轻松地避开。
王海富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不能任由李少在这里胡闹,“咳咳,那个,李少……”
话还未说完。
卧室内,便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呓语。
“我,这是在哪儿?”
白玲满脸欣喜,眼神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眼角还带着几滴泪花,“爸,你醒了?”
就连王海富也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要知道,白枭这病,至少也是经过了几十名中外名医多番会诊过的,不仅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这些人都没弄明白。
但现在,昏迷了足足半个月的白枭,被李长生看似随意地扎了几针,立马就好了,不,准确地说,是立马就清醒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李长生神色淡然地将老人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撵了下来,重新收好。
“拿纸笔来,我开个方子,照方抓药,喝上两个月,自当无碍。”
白玲楞在原地,听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父亲这么些年的顽疾,似乎只是一个伤风感冒。
“哦,好的,好的。”
白玲回过神来,叫来随从,吩咐去取纸币。
呆在一旁的王海富终于收起了吃惊的神色,李少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十年期的那个有些懵懂和天真的少年了。
他的形象逐渐跟谨慎持重的家主,李天明重叠在了一起,甚至还多了一些神秘。
带着一丝好奇和敬佩,王海富出声询问道:“李少,白枭老哥这是什么病症啊?”
白玲显然也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长生,等着对方的答复。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白会长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