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法事?”一道带笑的调侃声音轻飘飘被风吹过。
南宫止抬眸,云起和陆安然施施然走来。
他道:“不是法事,是天降惊雷。”
“啥?”云起怀疑自己听错了,“这雷不要钱噼里啪啦乱炸一通?”
南宫止叹气,“不知为何突然这样,萧疏和鹿陶陶还留在里面没来得及退出。”
云起啧一声,“那岂不是被劈成煤球了。”碍于两个人难看的脸色,马上找补:“不过没听到惨叫,兴许躲在哪个山洞里。”
陆安然想要上去看一下,云起连忙拦住,“乖啊,这事咱们不参合,正所谓各有天命,老天爷的事情,凡人哪能随便逆天改命呢。”
要不是时机不对,陆安然都要被他气笑了,“世子不是一向不信命。”
“我信啊,你就是我的命。”
低头沉默不语的匙水咧了咧嘴角,再次为云起不分场合、厚颜无耻的秀恩爱惊悚。
异象不退,百姓们隐隐开始骚动,都往东竹坡聚拢而来。
南宫止握了握拳,踏出一步,雷声滚滚,几道闪电劈在半空。
他闭起眼睛,对着拦在前面的人说道:“我既是天子,必得天授应,如若天要罚我,我不身先士卒,难道连累百姓遭殃。”
“皇上!”
南宫止抬手一挥,语气不容置疑,“退下。”
陆安然张了张嘴,云起握住她的手,不再是调侃口吻,正色道:“这是他的使命,你我都明白。”
担得起多大的荣耀,就要付出相应代价。
陆安然轻声道:“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
既是父母,当爱民如子。
在他们两说话的当口,南宫止已经走到石碑前,一道雷劈在他的脚下,把他长袍劈掉一半,让一众守将的魂魄都差点被吓飞。
南宫止对着石